“顧…”我回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攻一的名字,“晏時。”
“唔…”顧宴時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含糊的呻吟,應(yīng)答一樣。他像是感覺到我的手溫度低,悶哼一聲,把臉拱進(jìn)我手里,閉上眼發(fā)出一身綿長的喟嘆。
顧宴時趁著我目瞪口呆之際,用臉蹭著我的手,那刀削般的下頜線都快把我手刮傷了。他還逐漸不滿這隔靴搔癢的快感,竟然側(cè)過臉,用舌頭舔舐我的手。
像小狗一樣。
顧晏時的舌頭居然也是熱的,在我的手上舔出黏噠噠的聲響。我實(shí)在受不了手被猥褻,妄圖抽出來時,還被顧晏時追上來舔。
在拉扯間,手指不小心捅進(jìn)顧晏時的口腔里,濕淋淋的。
……我無言以對。
“幫我…”顧晏時的眼神清明了一瞬,帶著崩潰和羞恥。
這算什么事啊?攻一求攻二幫他?這劇情崩壞成什么樣子了?
我摸不著頭腦:“你認(rèn)得清我是誰嗎?”
沒有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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