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繁走後,傾縭也沒醒,想來是累壞了,莫陞讓掌柜留下一些糕點,以防她起來之後餓了沒東西吃,自己則拿過一盤瓜子和一壺酒,坐在窗邊嗑著。
傾縭起來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
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曲腿坐在窗邊,邊上還擱著一盤吃剩的瓜子,酒壺里的酒已盡,歪歪斜斜的倒在一旁,男子身上繡著的金sE花紋,襯的他似在放光,他回頭,發(fā)絲垂下,對上她的視線。
「真能睡啊,都快日上三竿了。」莫陞把腳放下,往桌子走去?!缚煨┦帐鞍?,等等還得把這間弄的昨日一樣?!?br>
說到這,傾縭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昨日掌柜來的時候,你是不是忘了恢復(fù)?」
莫陞撇了她一眼:「我有你這麼笨嗎?一個障眼法就行的事情,何必那麼麻煩?!?br>
傾縭扯扯嘴角,不說了。
剛起,的確有些餓,看見桌上還有糕點,她簡單地整理一下自己後,便把這些全掃進肚子里。
此時掌柜已把昨日他們騎乘的馬牽出來,莫陞在外面查看馬的狀況,幾番考量後,莫陞決定不換馬,還是繼續(xù)用原本的馬匹。
「二位進城之後往那兒去?」掌柜幫他們把行囊掛在馬身旁,往後退了一步讓出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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