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用僅有的神志發(fā)問,吐字都有些不清楚:“蔣裴風的辦公室有沒有攝像頭?”
姜半夏不理解這沒頭沒腦的問題:“我哪知道???”
嗯,那他們應(yīng)該還沒有很熟。如此想著,景程心情好了起來,手指熟練地輕輕碾著她敏感的小N頭,看她不自覺地彎了腰。
景程賴唧唧地趴在她的后背上:“寶寶,寶寶,哪里沒有,嗯?還是我們回家?”
姜半夏不知道景程醉酒之后怎么能如此黏人,像是沒長骨頭一樣附在她身上,他這么高的個子,壓在她身上好重。
她費勁地撐著他的重量:“你喝多了,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我叫司機來接你回去。”
很好,又是他不Ai聽的廢話,景程自動屏蔽了姜半夏的發(fā)言。
“那就在這做吧。”他吮著她的脖頸,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他的痕跡,“寶寶小聲一點,我不想別人聽見寶寶發(fā)SaO。”
景程把手從她的衣服里伸出來,解開了她的牛仔K扣,心急地把K子拽下去露出了半個baiNENg的PGU,手更是先一步探入隱秘之處。
他真的要在這里?。拷胂闹涝俨蛔柚咕蛠聿患傲?!
她一手扯住K子,一手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深入:“景程,我們回家吧,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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