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摩挲姜半夏的臉頰、嘴唇,觸感溫暖又柔軟。也不是沒有想過把她鎖在這里,這是最簡單有效的法子,他再不用為她心煩,每次回家都可以第一時間找到她。她哪里都去不了,衣服也不用穿,甚至連基本的生存需求都需要求助他、討好他。
他還可以給她喂藥,保證她的身T永遠都離不開他。他從前看不上如此下三lAn的手段,但現(xiàn)在卻并非看不上,而是舍不得。由Ai故生憂,由Ai故生怖,若離于Ai者,無憂亦無怖,可惜,他注定是做不到了。
他要如何做呢?娶她嗎?
這個念頭生出來的時候,景程自己都被嚇了一跳。他其實已經(jīng)和李欣怡約定好了,成了婚也是各玩各的,必要的時候配合演戲,不必要的時候甚至不需要見面,在這方面他們也算一拍即合。只需要結(jié)為同盟,整個商業(yè)帝國就唾手可得。
可是姜半夏理解不了,她單純地認為相Ai的人就必須全心全意在一起,不應有任何理由橫在中間,況且他們哪里談得上Ai呢。但對景程來講,有許多東西都b虛無縹緲的Ai情來得更重要。有人不擇手段接近他,也有人費盡心思只為逃離。他努力至今又是為何呢?是為了家族世代傳承,他享受著家族的榮光,也勢必要受其桎梏。看來這世間一物降一物,各人都有各人的不得求。
姜半夏b較惹人喜歡的一點是,就算她不理解,也愿意尊重,不委屈自己,也不強求別人改變,只要一直往前走,相信總能碰到志同道合的同路人。這個人不是沈墨,不是景程,也還可以是其他人,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遇不到,那便罷了。
走自己的路,欣賞一個人的風景,也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可是這么努力向前走的姜半夏在看到試紙上兩道杠的時候也忍不住感到絕望,她買的是兩支裝,不信邪地拆開另一只又測了一遍——還是兩道杠。
她已經(jīng)很努力地吃藥了啊,她甚至不知道要怨誰。為什么人可以這么倒霉呢?就非得可著她一個人磋磨嗎?
不過她很快冷靜下來,目前唯一對她有利的點就是,只有她知道這件事,只要她神不知鬼不覺把孩子處理掉,這個坎就算邁過去了。江秋婉不需要知道,景程更不需要知道。不過對于一個還沒畢業(yè)的人來講,一個人去醫(yī)院做流產(chǎn)手術(shù)還是會非常害怕,她原本想打電話問問林珊珊有沒有時間陪她去。
林珊珊接起電話,鼻音很重:“喂,夏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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