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玲擠出一抹彷佛釋懷的笑，眼角的淚水順著紅腫的臉頰滑落……

        就用那把扇吧。收起來，正好能刺穿心臟，這個角度深度……乾凈、俐落。

        芙玲望著那三sE摺扇，彷佛看見了解脫的大門。

        而小丑像是看穿她的念頭，緩緩伸出右手，白sE手套的指尖一夾，那把摺扇“啪”的一聲收攏。

        心跳…加速了。

        她的眼中閃過一抹顫抖的光芒，是淚，也是某種近乎虛幻的感激。

        “…謝謝……”

        “……滾進去。”

        面具底下，一道紊亂得像從地獄挖出來的聲音，直接將芙玲最後的“你”字粗暴地壓碎。

        好像在嘲笑芙玲破碎又可悲的期待，摺扇在小丑手中無情化為一縷無聲的白煙，宛如從未存在般，他攤開手掌，上面連一點余灰不留。

        芙玲一聲都來不及發(fā)，她完全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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