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您怎么了?”文助理又被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周云諫,“是身體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聯(lián)系醫(yī)院?”
周云諫微垂著頭,弓著身子,像是有些難受地說道:“不、不用……”
他直覺自己不能再走下去,剛好會場出口就在不遠處,喘了一口氣才壓下屁股被人撫摸后帶來的極致快慰:“不要司機,你、哈、你去停車場開車過來,我在出口等你?!?br>
周云諫說完這句話,像是耗盡了身體的所有力氣,粗喘的聲音越發(fā)大了,按在墻壁上的手指收得死緊,關節(jié)處都泛著白。
他的身體甚至都開始細細地顫抖,像是在竭力忍耐什么痛苦。
等到文助理的腳步聲遠去,周云諫才壓著嗓子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哀吟:“哈……唔啊——別、別摸了?!?br>
周云諫用黑色大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單手按著防止衣物散開露出里頭不雅的景象。
他的汗經(jīng)過臉頰的這一路,幾乎要被同時染成晶瑩的粉色。
他被折磨得眼淚要落不落,連睫毛都被沾濕,無框眼鏡的背后應該是一雙無悲無喜的深沉雙眼,可它此刻夾雜著狼狽與深刻的不安,卻是讓這幅高高架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有了別樣的韻味。
周云諫不能再停下腳步,他必須盡快走到出口,最用快的速度趕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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