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當然是……
我……
我操,我這輩子不會真就這樣了吧?
陶德當場呆愣的樣子在異形的眼里就是同意交配的信號。
異形猛地飛撲下來,不停舔舐著他的脖子,發(fā)出野獸嘶吼的嗚鳴聲,像是安慰雌獸的雄性,這種原始的撫慰本就是一種濃烈的性暗示。
荒繆!
荒繆至極!
“你到底要做什么——?。课宜麐尩牟幻靼琢?,我不是異形!更不是你的雌性,我他媽的不懂你想要干什么,你、明、白、嗎——我、不、是、雌、性!別對我獻殷勤,這沒有——沒有意義!”
男人吼完最后一句,眼睛里打轉(zhuǎn)的水珠隨著男人的膝蓋一起落地,他雙手用力搖晃著癡迷舔舐的異形。
“我們沒有未來……什么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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