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救我……呃啊~”
尼列格斯喘息著,聲音發(fā)媚。
柏仕弗平靜地朝他走來,挑起汗涔涔的下巴,和他交換了一個深吻,挑起眉,略帶不滿地說:“尤利西斯,這一點也不像是懲罰,像是獎勵他這個小淫魔。”
“呵呵,我當(dāng)然可以來狠的,可您舍得嗎?”
尼列格斯被男人操軟了,任憑柏仕弗把他的上半身抱起,癱在他的懷里,呼吸著柏仕弗身上冷冽又醇厚的檀木香氣,又媚又乖。
“當(dāng)然不舍得。”
柏仕弗輕吻著他的后頸,昂揚的陰莖擠入男人被操得一塌糊涂的濕軟穴口,和另一根陰莖懲罰著不忠誠的準(zhǔn)新娘。
他們在尼列格斯的穴里像接力賽般一下又一下深頂,把他可愛的小雞巴狠狠操到失禁潮噴,讓尼列格斯口水嘩啦啦流,含糊地哭喊著高潮到要爽死了的淫語。
木馬射在了尼列格斯的臉上,沒有讓男人給他口,而是擦干凈雙手,拉好褲鏈,識趣地離開了床上。
他從床頭的煙盒里抽出一根香煙,朝柏仕弗問道:“可以抽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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