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肏壞了,隔上幾個時辰就又合攏緊致起來,待焚戎君的魔軀將糜軟的腸道恢復如初,魔魂的那根石狀雞巴就繼續(xù)沿著痕跡找回來將焚戎的雄穴搗得黏爛。
整個甬道被那硬雞巴又刺又碾,又含著刺痛的污濁魔氣,多深的淫處都被魔魂的氣息侵染了,身體只能嬌嬌地鼓脹開迎合硬物的插撞。
奸得一向低調(diào)的焚戎君淫叫不止,將大半輩子求饒的話都說光了,涕淚交加地淌著涎水,甩著舌頭狂亂地尖叫。
“你這母豬,喊什么喊?!爺?shù)拿缐舳冀心愦驍嚵耍 ?br>
看守蒲扇大的巴掌往他臉上狠扇,一巴掌不夠還連著扇了四五個,焚戎君溢出的口水左右甩,歪著頭,舌頭垂下滴著淫靡的絲線。
沾染太多污濁魔氣的看守本就暴虐無比,看著焚戎君那俊容雌墮的淫亂景象更是一股血氣翻涌,將女人堆里混了個男人這事忘的一干二凈,滿心只想好好虐玩焚戎君這頭雌墮的魔畜。
“奶子小成這樣,豬崽子們夠吃幾口?就只會騷叫,不中用!”
那粗俗仆役將他當做了頭牲畜一般打罵,對他的雄奶又扇又打,辱罵著焚戎是頭吃精的淫豬、魔畜,焚戎也只能一邊受著魔魂奸淫,一邊受凌辱,挺著奶子受掐。
根本沒人摸過的陽具就在這一聲聲母豬魔畜里射了許多漿,鮮紅的魔紋從乳尖上綻開。
后來看守走了,魔魂的魔氣便順著魔紋漫過另一邊墻,灼灼含著焚戎君破皮糜爛的奶尖肉,那感覺更是…更是爽痛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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