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叮鈴!”
男人抓過巫弘文的雙膝虛虛托住,不讓他往地上找著力點(diǎn),由此,青年全身的重量往后腰傾斜,與男人的陰莖相連的部位成為了受力點(diǎn),并以此為支點(diǎn)前后搖晃起來。
“嗯……唔……哼嗯……嗯……”
“叮鈴鈴!鈴!鈴鈴!叮鈴鈴!”
虛浮的不踏實(shí)感讓人生怖,但更可怕的是身體被人完全掌控時(shí)心里涌出的詭異滿足。男人的粗碩的性具就像一把燒紅的尖刀,隨著每一次前搖后擺,割裂著巫弘文的靈魂。一半黏附到男人身上,沉溺于永無止境的快感和欲潮,一半漂浮在空中,冷眼唾棄自己的無能與墮落。
沒有大幅的抽插,沒有激烈的頂弄,可就是這纏纏綿綿的摩擦,讓花徑里每一處都滾燙不已,渾身肌肉酥軟著融化為液體,被骨頭的高溫汽化,順著他周身張開的毛孔溢散。
好舒服、好舒服啊,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摔得粉身碎骨,卻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好痛苦、好痛苦啊,為什么還要保留著理智,一遍又一遍地鞭笞著這具貪婪的肉體?
“看看這些水,”從巫弘文后穴流淌出的淫液遠(yuǎn)勝于先前潤(rùn)滑的劑量,把男人胯間的大叢陰毛都浸濕了,叫他嘖嘖稱奇,“你比女人還要濕呢,小奴隸。”
“唔……!嗯嗯……”
汗?jié)竦膭⒑U谘诹饲嗄攴撼鼋^望之色的眼眸,毫無節(jié)奏的鈴聲與他越發(fā)激動(dòng)的吟哦交纏,編織出一首淫靡的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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