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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粗略掃了眼,并沒有提起多大的興趣,反手就將尚未鎖屏的手機拋開,機身砸在厚厚的地毯上,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男人順著扔手機的動作,雙手背到了腦后,垂下眼瞼看向坐在自己胯上的青年。
巫弘文的雙手正被綢帶綁縛在一起,吊高到天花板的D形環(huán)上,由于綢帶彈性不大,雙臂只能直挺挺地伸著。而與合攏且不能彎曲的手臂恰恰相反,他的兩條腿被岔開,膝部彎折,大腿緊貼著小腿捆綁,毫無一絲松緩的可能。從正面看去,他整個人被綁成倒“Y”狀。
“奴隸,我沒有讓你停下吧?”
“嗯……!”
林謹修挺挺腰,青年頓時發(fā)出一聲苦悶的呻吟,經(jīng)過球狀口銜的阻擋,化作含糊的哼鳴。乍眼看去,以這個姿勢完成乘騎并不困難,可惡劣成性的男人哪有那么好商與呢?巫弘文被吊起的高度超過了他上半身的長度,腿又被折了個對半,因此他真正能碰到地面的部分只有膝蓋的一小塊。他無法借力,也無從施力,全身只有腰部稍顯自由,根本不能大幅度地起伏套弄,只能依靠搖晃腰肢帶動菊穴,收縮內(nèi)里的腸肉來服侍男人。
這種不溫不火的討好并不能讓男人盡興,長時間的扭腰讓巫弘文線條流暢的脊背鋪上了一層晶瑩的汗珠,隨著背肌的放松和緊縮而凝聚、滑落。
而男人絲毫沒有體諒巫弘文動作不便的意思。20分鐘前,他在自己腰下墊了個軟枕后,就沒再有過什么動作。徒留下青年晃動身體張開穴口,把硬熱的長棍一點點地吞入菊蕾之中,卻受限于吊起的高度,如何都無法將剩下那小半截吃下,只能可憐兮兮地咬著前半截吮吸。
桃花眼逐漸泛出淚光,青年低下頭朝林謹修投去乞憐的目光,滿臉渴求的神情讓仰躺的男人眉頭一挑。
巫弘文近來真的很愛撒嬌。
每每蹭到他懷里,他的心臟就像被軟毛鞭抽到一般癢癢的。他一方面很受用,一方面又不想表現(xiàn)出對奴隸的沉迷之情,不愿讓對方輕松過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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