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交時巫弘文高潮了許多次,精液浸濕大片軟墊,林謹修擔心頻繁射精傷身,不管巫弘文這些天如何渴求,都不曾解開陰莖環(huán)。當然,聆聽青年那動人的難耐呻吟也是其中不為人道的樂趣之一。
“好了,”男人被蹭得又有些情動,可青年剛剛經歷過拳交,尚禁不起恣意施為,無可奈何地一手圈頸,一手托臀,將青年按在懷里,不讓他繼續(xù)變相自慰,傾身舔濕他的耳廓,又親吻他的嘴唇,“乖一點。”
晨光鋪灑在床上,為凌亂被褥間纏吻的二人鍍上一層暖旭的金色。過了許久,奴隸才被完全安撫,唇間溢出舒緩的長吟。男人倚靠著床頭,翻轉青年施予了一場例行拍打,給那兩個白皙彈性的小山丘刷上粉紅的顏色,而后檢查他背上的“林”字標記。
盡管紅腫已然消退,但長鞭對身體的傷害遠不止抽下的那一刻,淤青的紫痕清晰地浮現(xiàn)在巫弘文的背上。林謹修很喜歡這個標記,它總讓他回想起舞臺上青年的笑容。
青年所說的“主人賜給我就好”并非言不由衷,后來更是主動迎合他的拳頭,那不是因為他的命令,也不再是根據(jù)他的喜好作出的最佳權衡。他以為Sub的絕對服從已是DS關系的頂點,卻發(fā)現(xiàn)原來Sub的主動會帶來如此閃耀的瞬間,那是一種忘乎所有的奉獻,像子彈一樣擊中了林謹修的心臟,刺痛而灼熱,某種不明所以的情緒隨著迸發(fā)的血液噴涌而出,讓他情不自禁地說出一聲謝謝。
盡管現(xiàn)在想來,他已經說不出那是種什么樣的感覺了,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而向巫弘文道謝,只有占有和暴虐的欲望清晰地留存了下來。他暗道自己當初打算在拳交后將巫弘文拋棄,是一個多么自大的想法。這是一個獨一無二的Sub,巫弘文牢牢套住了他的心神,是他決不能拱手相讓的東西。他喜歡看巫弘文在自己身下癲狂地哭喊、蠕動著射精、尖叫著高潮,他必須百般克制,才不至于將青年生吞活剝。
似乎是感覺到了男人腦海中翻滾的淫虐思緒,青年瑟縮了一下,在林謹修的撫摸中發(fā)出吃痛的嘶聲。長鞭的標記將在接下來的兩個星期一直存在,稍稍觸碰便會痛上一陣,盡職盡責地向世人宣告,這是一個獨屬于林謹修的奴隸。
簡單的早訓練后,悠閑的一天又開始了。
用完早餐,林謹修橫在沙發(fā)上看電影,青年就縮在他腳邊做拳交后的恢復訓練。
昨天下午男人在上藥時檢查了他的后穴,見紅腫退得差不多了,便拿來一串直徑5厘米的硅膠球,全部放入菊蕾后要求他一個接一個的排出來。這是鍛煉括約肌的基礎練習,青年早在大半年前就能做得很好了,可當他信心滿滿地嘗試時,卻發(fā)現(xiàn)肛口的肌肉像壞掉的皮筋一樣,無法隨心所欲地收縮放松,一用力就排出了好幾顆珠子。
前些天巫弘文戴的肛塞直徑達到了9、10厘米,后庭被開拓得松弛而柔軟,隨后拳交進一步撐開了他的穴徑。此時突然要回過頭來掌控小小的拉珠,哪有那么容易呢?一個下午的練習均以失敗告終。青年往往在前面兩三顆還能控制排出的個數(shù),到了后面便脫了力,松開括約肌一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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