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大廳里焦點集中到了巫弘文的身上,壯漢們像是一只只伺機而動的餓狼,只等著狼王一聲令下,就要撲上來將人撕碎。青年哪有見過這種陣仗,從耳后一路紅到脖子,腿軟得幾乎要站不穩(wěn)。
巫弘文的十指死死地掐入自己的手心,才從暈眩中找回一點神志。
他抬頭看向倚在主座上的林謹(jǐn)修,林謹(jǐn)修也正盯著他,虎目里是一片沒有波動的深湖。
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
這個男人并不是多么看重巫家的產(chǎn)業(yè),只是想看他們?yōu)闄?quán)財互相斗法,現(xiàn)出最丑惡的嘴臉。
“我……”巫弘文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冰涼的感覺從氣管一直蔓延到胸腔和腰腹,巫兄的眼角都快要抽搐了,“我選……選二?!?br>
巫父和巫兄都隱隱松了一口氣。
偌大的廳堂里卻炸開了鍋。
“臥槽?!真的假的!老頭要賣兒子,兒子還甘心做條狗?”
“你這話說的,撅個屁股給人捅兩下就可以舒舒服服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大覺,什么都不用干,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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