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裘動了動腿,綁在腿上的鐵鏈隨著動作發(fā)出細碎的聲響,腳銬有點緊,磨的腳踝一片發(fā)紅。
蕭裘輕嘶了聲,聽見從總控室傳來顧寒微顫但堅定的嗓音,完全照著方才自己教他的那樣,一字未改。
這人原來是那麼聽話的人嗎?蕭裘挑眉,這倒是在蕭裘的意料之外,他知道人在面對絕望之時會無條件相信任何外來的幫助,但顧寒從一開始向他表現(xiàn)出來的都是強勢,他沒想過顧寒會如此輕易的就相信一個陌生階下囚的提案。
蕭裘抬起手,伸向自己K腰後夾著的小鐵絲,伸向腳踝。
逃跑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在人家的地盤,要是逃跑,不到一刻鐘他就會被抓回來。蕭裘不過是想試試這個腳銬牢不牢固,以備不時之需。
誰知道之後會不會有什麼意外,導致他必須自己解開鐐銬逃跑。
腳鐐不牢固,鐵絲尖剛伸進鎖眼里鎖就應聲而開,留下蕭裘一個人獨自疑惑。這鎖究竟是要防誰,感覺脆弱到一掰就能開。
蕭裘搖搖頭甩掉荒謬的想法,在顧寒回到大堂前把鎖重新扣上了,回到了籠子的最角落,又恢復拒絕與人G0u通的模樣。
葉承冉和顧寒說話的聲音傳到蕭裘耳邊,斷斷續(xù)續(xù),像是在討論剛才蕭裘的戰(zhàn)術究竟是如何在短時間內想出來的,但討論聲到了籠前便止住,蕭裘透過余光看見顧寒停在了自己的籠前。
「噯,說說,你為什麼會被送到這里?!诡櫤攵自诨\子外,和籠內的男人對話,在蕭裘為自己提出解決方案後,顧寒便沒有那麼排斥這個男人了,只不過依舊對男人的身世感到懷疑,卻也沒有莽撞到直接詢問蕭裘。
蕭裘別過頭,好似因為恥辱而不愿意回答,但他也明白面前的男人并不會允許自己在他提問的時候裝作沒聽見,權衡利弊後他還是開了口:「我是......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蕭裘的語氣彷佛都因為羞恥而帶上了一絲低氣壓。
然而這并不是顧寒想聽見的回答,會被送到其他星球當賀禮的人多半都是這個身分,只要顧寒有腦袋都能想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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