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問:“源源是誰?我見過么?”隨后他又做著補(bǔ)充:“我這里可是一個人都沒有啊,四姐”。
凌靜瞬間就不淡定了,她不相信凌源沒來過這里,她拿出守巷人給自己的錄音筆,這個錄音筆凌靜能不認(rèn)得么?這可是見過凌源有這么一根錄音筆的。
當(dāng)年凌靜也問凌源為什么要買這個錄音筆,凌源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句“自保用的”。
“那這支錄音筆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巷子口附近?”。
“四姐,你這就血口噴人了吧,凌家的素養(yǎng)就教給姐姐隨意給別人頭上定罪么?一只錄音筆能說明什么呢?萬一凌源是去別的地方呢?”。
凌淵絲毫不慌,因?yàn)樗兄^對的把握,他見過的東西太多了,所以他對事情的把握很重。
他平緩地開嗓,聲音透露出察覺不出的冷意:“那請問四姐為什么不看好自己的孩子呢?這不是四姐的疏忽么?”,他眉目中帶著笑意,可這個笑意給人一種無形的不舒服感。
這種感覺是,陰森的,冰冷的。
凌靜雖然被凌淵懟的啞口無言,但她還是想破罐子破碎:“那就讓我們進(jìn)去搜一下,看看源源到底在不在,你這樣一直在門外不讓進(jìn)入的樣子,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不是心里有鬼么?凌淵”。
凌靜把凌淵的名字一個字一個字叫地很重,頗有警告的意味。
凌淵只是攤手側(cè)身讓開一條生路,他笑意更甚:“請進(jìn)吧,四姐”,退讓的話語卻多了一種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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