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會死的!我一定會死的!
不要!
不管我怎么絕望的在內(nèi)心大叫,他的動作都沒有半分停歇。
我的下半身除了疼痛,就無別的知覺了,痛很沉重,一時間我覺得我從未有過下半身,我只是長在石頭上的棉花,突然間有了思想:我為什么會經(jīng)歷這種事情?
冰涼的膏體抹上了紅腫的外壁,引起一陣收縮,紅艷艷的穴口一縮一縮的,淫蕩又色情。骨白色的手指推著白色的膏體深入,穴內(nèi)的熱度進一步軟化膏體,讓白色的膏液反流出,這看起來就像是小穴被灌滿了精液。
他在給我搽藥。
冰冷與火熱沖撞,清涼襲擊火辣,疼與刺麻一起帶來異樣的爽。
“唔!”
他刮過某一點,電流從脊椎骨直沖后腦,我激得仰起了頭。
他搽藥很緩慢,用的藥膏很多,仔仔細(xì)細(xì)的涂抹穴壁的每一寸。這無疑是對我的一場折磨,在痛意之中,燃起了詭異的快感。我察覺到我的小兄弟抬頭了,即便它昨日射得端口發(f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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