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東西是在芍君的淫洞里搗過的,有股腥臊氣。敖丙便沒法忘了之前的情景。
可哪吒壓根不記得這事,更不會知道自己曾肏開過更深的洞口,一戳進去就有淫水噴濕了整根莖身。
哪吒只恍惚想著這樣泡在水里的感覺有些熟悉,還有什么玩意兒也像敖丙的嘴一樣能吸又能流水么?
他這么想,也就這么直白地問了。身下人的動作因此一窒,轉(zhuǎn)而更賣力地吸吮起來。
至少在肉體上,哪吒不是頭一回了,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是以他在敖丙嘴里硬得格外久,久到浴桶里的水都涼了。
哪吒沒有施法加熱,他燥得慌,確實更需要涼水。
叩叩——有仙侍敲了敲門,“李郎君,仙尊設(shè)了酒席,為您接風(fēng)呢?!?br>
口中的棍子彈了彈,敖丙聽到哪吒悄聲對他說:“怎么辦,敖丙,我想尿了?!?br>
哪吒問他怎么辦,卻沒有把他的頭推開。敖丙安撫地摸了摸哪吒的小腹,又戳了戳鼓囊囊的肉袋,啊嗚一口吞得更深。
哪吒便在敖丙的食管里泄了。
結(jié)束的時候,敖丙又嘬了嘬龜頭,將它貼著自己的臉頰蹭了蹭,終于抬起頭,隔著水面看哪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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