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要掛斷電話。
“你敢跑試試?信不信我明天把你整理的文件都扔碎紙機里?”
前一秒威脅,下一秒宋楚懷又換出苦口婆心的語氣。
“哎呀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別再浪費青春了,我要有你那臉和身材,早就讓他們都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禍國殃民了,也就是你,古板到要命?!?br>
“哎哎哎不說了哈,警察叫我了,我去處理一下。你先進去等我,我告訴你,你這次要是跑了,別怪我跟你急哈,對了還有別坐吧t——”
“喂?楚懷?楚懷?你說別什么?”
電話那頭聲音戛然而止,江逾白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辦法,做他們這行的得24小時待命,畢竟客戶是好不容易拉來的投資人,都是不好伺候的金主爸爸。
按滅手機屏幕,江逾白抬頭,看著身后工業(yè)風的水泥墻上,用暖黃色燈光照出的“暖陽”兩個大字,自嘲的笑了笑。
他這樣的人,有那樣的過往,還有一副不男不女的身體,有誰會要他啊。
可人孤獨久了,夜色茫茫,難免會有某個時刻,情感占據(jù)理智的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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