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檢查,醫(yī)生雖然交代了要適當擴張產(chǎn)道,可也明確表示要適度,于是這幾天他只能含著不痛不癢的震動棒和跳蛋,沒有大肉棒的滾燙與兇狠,他快要癢死了。
今天他故意作天作地,還違背傅景行的命令自己關掉了跳蛋,為的就是這一刻。
可精明的人沒有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故作恐懼喘息道:“老公會……玩爛母狗的騷逼……”
“嗯,記得就好,今天母狗想要什么姿勢?”
傅景行唇角微勾,他怎么能看不出江逾白眼中的小算計,只是他也太饞,饞江逾白溫軟的身體,饞他床上嬌軟的呻吟。
“唔……母狗想要老公的皮鞋,操爛母狗的賤逼?!?br>
纖細的指節(jié)抓著長絨的白色地毯,襯得江逾白的身體更加紅了,這樣的話語在床上被傅景行逼著說了無數(shù)次,江逾白卻還是羞紅了臉,覺得羞恥。
“爛貨!就是要被老公操的是不是,挺著大肚子也要讓老公操爛是不是?”
傅景行說著,把江逾白拽到自己的腿間,摟著對方的腰,輕咬江逾白的嘴唇。
“是,母狗好像要,好像要老公的大肉棒,想要老公操爛母狗下面的兩個騷穴,想吃老公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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