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森原老先生,的確是不稱職的、卑劣的、蠕蟲一般骯臟并且令人惡心的家伙?!饼敿棕懽谖⑽Ⅴ久?,大義凜然、義正言辭,一副完美貫徹下屬身份的姿態(tài):“但是,他好歹也是我的前主,我怎么會想要謀殺我的前主呢?”
他勾起唇角,彬彬有禮地說:“那樣的渣滓,賜予他死亡,讓他的靈魂得以在地獄中得到解脫,實在是玷污了靈魂長眠之所。”
金發(fā)付喪神虛著眼睛瞥他,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地總結(jié)道:“生不如死是嗎?”
山姥切殿在某些方面真是跟主人一模一樣啊。
“是‘侍奉神明’呀。”龜甲推了推眼鏡,身上不見絲毫殺氣,笑容清淺文雅得讓人如沐春風(fēng),“啊呀,這樣說似乎太自大了,那就換成‘為他完全不會存在的下輩子積攢福氣’好了。”
山姥切國廣站在陰影里,寬大的兜帽藏起他碧青色的眼眸。
他默不作聲地看了同僚一會兒,淡淡地評價道:“勝券在握啊?!?br>
龜甲垂在身側(cè)的手悄悄摸了摸口袋,隔著衣料,一支拇指長的方管依然棱角分明。
他微笑起來。
一只狐之助竄進來,探頭探腦:“山姥切大人、龜甲大人,A13街道上有十六位女性審神者聚眾斗毆?!?br>
龜甲側(cè)身回頭,腰間別著的刀鞘隨之一晃。黝黑油亮的刀鞘上,白色六邊形緊緊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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