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丸的小腹慢慢平坦下來,但仍鼓著一道小小的弧線。他自己意識不清地伸出手去,勉強插進了小穴里,然后渾身脫力,被男人動作輕柔地抱起來,平放到沙發(fā)上。
“唔,主、主人的、精液……”流鶯迷迷糊糊地嘟嚕著,“嗚……要好好的……”
男人低頭吻他。
鶴丸很快睡著了,手指還插在穴里不肯抽出來。
燭臺切光忠看著客人輕車熟路地推開吧臺的隔板走進來,眼神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對方沾著各種液體的、有著漂亮肌肉的小腹上,然后目光慢慢放低,露出了非常期待的表情。
酒保直起腰來阻止他:“這里不允許客人進入的,先生?!?br>
男人微笑起來:“那客人可以進入哪里?”
酒保的呼吸錯亂了一瞬。
就這一瞬,客人便若無其事地貼進了他,并刻意地掃了一眼他胸前的乳貼。
燭臺切不動聲色地挺了挺胸,屁股里夾著的搗棍晃了晃。
客人拿過他手中的瓶子,看也不看放到一邊——也不需要看,這個做法搗出來的薄荷葉和青檸根本不能用——低下頭遷就他的身高,隨手揪住了其中一只乳頭,連著乳貼一起捏在手里,酒保的呼吸立刻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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