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我們付喪神沒有那么脆弱,”藥研當然知道他在指什么,忍不住伸一只手到身后,捂住,“這個、嗯、過幾天它自己就會消腫的,您也沒有做什么……”
說到這里,短刀少年又清了清嗓子,聲音越來越低,“……不需要特別在意。”
瑪爾拉上他的褲子:“你想讓我來幫你擦藥嗎?”
藥研一頓。
審神者笑起來,“真想?”
“……不要取笑我了,大將?!彼幯辛⒖陶酒饋硖嵫澴樱瑖@了口氣,“好的好的,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真是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請您再多信任我一些吧?!?br>
“好吧,值得信賴的藥研,”瑪爾從善如流,“換你的兄弟進來吧?!?br>
亂已經(jīng)扒著門偷窺半天了,然而隔著一道紙門,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隱約聽見一些聲音。
“啊啊、為什么人家就不能再來一次嘛。”亂藤四郎憤憤不平,“我可是主犯啊!都沒有什么特殊待遇的嗎?比如特殊姿勢、特殊時長什么的……”
博多涼涼地說:“何必想太多呢?你是第一個哎,還不夠特殊嗎?”
“我、我還是稀少的亂刃呢!”金發(fā)少年撩撩自己耳邊的長發(fā),努力尋找自個兒值得更多‘特殊待遇’的‘特殊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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