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
真討厭啊。
刀。
……
真討厭啊。
那人居然跟他躺在一起了。
離得似乎……大概不遠吧?他不知道那些人從他身體里掏出了什么,只知道主公——躺在旁邊手術(shù)床上的老人——哪怕被打了麻醉,嘴角也帶著笑。
龜甲想象著那張皺巴巴的臉,閉著眼睛,總算有了些符合外表的安詳意味。
他為什么而安詳呢?
付喪神轉(zhuǎn)動眼珠,百無聊賴地想著。習以為常的他甚至有心情屈起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打床的邊緣,直到被不耐煩的手術(shù)刀切斷肌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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