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動?再動,老子把你狗爪子剁下來!”林念蕾在床上磨著銀牙,模樣惡狠的罵了一句。
“臥槽!”
秦禹嚇了一跳,心虛的往后退了兩步,那只罪惡的小爪子無處安放的嘀咕道:“這什么脾氣?”
林念蕾翻了個(gè)身,黛眉輕皺的呢喃著:“頭好痛哦?!?br>
“說夢話啊,我還以為破案了呢?!”秦禹松了口氣,眼見蕾蕾俏臉越發(fā)紅潤后,伸手就在她額頭摸了一下。
滾燙。
“喂!喂?!醒醒?!鼻赜砩焓职抢艘幌吕倮俚募绨颍骸澳慵依镉袥]有退燒藥???”
“別搞我?!绷帜罾倬镏ü桑蜷_了秦禹的手掌。
“我特么倒是想搞你,可身體不允許啊。”秦禹無語的吼道:“家里有沒有常備藥?”
林念蕾可能很冷,伸手拽著被子,宛若貓咪一樣輕巧的鉆到了被子里。
秦禹伸手再次摸了摸林念蕾的額頭后,低頭看了一眼手表,立馬就拿上外套,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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