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藥,柳母終于緩過勁來。
她躺在沙發(fā)上,盯著天花板,眼淚一個勁兒往下落,很快,就打濕了沙發(fā)墊子。
“阿姨,您這是怎么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不然我?guī)湍芯茸o車,好嗎?”
正打算起身去拿手機撥打120,柳母卻一把拉住了柳青梵的手。
她雙目通紅看著柳青梵,嘴巴張了張,眼淚又落下來。
許久,她才搖著頭哽咽說道:“不,不用叫救護車,我沒事了?!?br>
說罷沒事,她的眼淚落得更兇,這讓柳青梵又是焦急又是擔(dān)憂,既然說沒事,那怎么還哭呢?
“您真的沒事嗎?不能強撐著啊,這要是出了事,你讓我……你讓我怎么給陳總交代啊?”
本想說你“你讓我怎么辦”,但話到嘴邊,她才意識到,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不是柳明明了,而是柳青梵,與這個家毫無瓜葛的外人。
正說著,外面?zhèn)鱽龛€匙開門鎖的聲音。
柳青梵下意識回頭看去,只見柳父拎著菜籃子站在玄關(guān),怔怔望向妻子,與半跪在妻子旁邊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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