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反生料得不錯,他回山之后,便因“謀害同門”的嫌疑而給逐出師門了。
但他也有料錯了的。他以為永遠也不會來的這天終于來了。如今,這件案子己是水落石出,大白于天下了。不過是不是來得嫌遲了呢。
她偷眼向丹丘生望去,只見丹丘生正在低著頭,如有所思。只不知他是否也在想著和自己同樣的心事?
金逐流道:“丹丘兄,后來的事情,應該你來說了。你愿意把你這十八年來的難言之隱告訴我們。”
丹丘生嘆道:“恩師當年最不愿見到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事既如斯,我說也無妨了?!彼f了出來,眾人方始知道,他的師父,當年是崆峒的掌門洞妙真人,為什么寧愿委屈愛徒,以致令他幾乎沉冤莫白的原故。
案發(fā)三個多月之后“失蹤”的丹丘生方始突然回來,一眾同門,自是難免對他大起懷疑,群情洶涌。
丹丘生為了顧全師門聲譽,只好對同門的盤問不發(fā)一辭,只肯單獨告訴師父。
洞妙真人聽了徒弟的稟告,許久許久都沒說話,最后方始嘆了口氣,說道:“徒兒,為師的只怕委屈你了!”
原來洞妙真人于公子私都有顧慮。
在“公”的方面,第一、他害怕這件案的真相公開之后,崆峒派的聲譽必將大受影響。倘若他的處置稍有不當,只怕還會引起失志反清的一班俠義道大興問罪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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