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死前一個月,雷震子是曾經(jīng)見過他的。那次他們還曾切磋武功,洞妙真人絲毫沒有身體衰弱的跡象。此時雷震子聽了牟麗珠的話,想起了和洞妙真人最后一面的情形,不由得半信半疑,連忙問道:“牟姑娘,你怎么知道?”

        牟麗珠道:“我已經(jīng)來過一次崆峒山了。那次來到崆峒山之時,恰好是洞妙真人被害之夕!”

        洞冥子冷笑道:“我們崆峒派弟子并非都是飯桶,牟姑娘你一個人就能潛入清虛觀,這話未免令人難以置信!”

        牟麗珠道:“在我和丹丘生分手之后不久,我遇見了天下第一神偷快活張,他教給了我改容易貌之術(shù)以及腹語的功夫,我是扮作你們清虛觀的一個小道士偷進去的?！北娙嗽娺^她的這兩樣本領(lǐng),剛才她混在崆峒派弟子堆中,用腹語數(shù)次發(fā)言,都沒被人察覺。比較之下,當年她能潛入清虛觀,那是毫不稀奇了。

        牟麗珠繼續(xù)說道:“也并非沒人發(fā)覺我,有兩個人是已經(jīng)看見了我而且知道我是冒充崆峒弟子的。一個是下毒的人,另一個則是想要制止那人下毒卻沒成功的人?！?br>
        雷震子道:“那個制止下毒的人想必是崆峒派的了,他是誰?”牟麗珠想了一想,說道:“我希望最好還是他自已說出來!”

        但那個人卻遲遲不見出來說話。

        丹丘生驚痛未己,喘著氣問道:“請你先告訴我,那下毒的人是誰?”

        牟麗珠抬眼一看,忽地用手一指,說道:“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噫,她已經(jīng)來了!”

        眾人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貝丁兆鳴和滄州老拳師趙一武正在押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婦人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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