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告訴洞玄子,我已經知道他的秘密,我也會把本案的相約略告訴我準備讓他接任掌門的洞真師弟。
“我在生之前,料想他們不敢胡作非人,但我會告誡他們,在我死去之后,要是他們不遵遺命,有誰重犯洞玄子所犯過的錯誤的話,我會允許你把這件案于公諸天下的。我所說的‘他們’特別說別是包括洞冥子在內!”
丹丘生心存忠厚,把師父針對洞冥子和批評洞真子的一些說話省略了去。但雖然省略了這些話,眾人卻已知道,原來現(xiàn)任的掌門人洞真子其實并非是完全不知本案真相的了。洞真子自己也感覺到這一點,暗自想道:“洞冥師弟這次定必自身難保,過去我一直受他挾持,如今可不能再受他連累了!”
正當他躊躇未決,要不要立即把他已知的洞冥子的罪惡和盤托出之時,只聽得丹丘生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想不到在我的師父和洞玄師叔相繼去世之后,今日我還是被逼要回到崆峒山來,說明...來,說明此案真相,如今我要請掌門追究:重犯洞玄師叔的錯誤,和海蘭察勾結的乃是何人?”
洞冥子忽地冷冷說道:“丹丘生,你如今還未曾是掌門,待你做了掌門,再行自定門規(guī)吧!”按照崆峒派原有的門規(guī),門下弟子是可以和官府中人做朋友的“和海蘭察勾結”這可不能算是一項罪名,既然不能算是罪名“追究”也就無從談起了。
丹丘生怒道:“海蘭察害了本派的玉虛長老。難道咱們不該追究?”
洞冥子道:“這可就是兩回事情了。玉虛長老是否海蘭察害死,目前還不能斷定,充其量只能說他是嫌疑最大的兇手,再退一步,即使證實了他確是暗算玉虛長老的兇手,那也只能找海蘭察報仇,崆峒派的弟子即使有人與他往來,也非犯了什么門規(guī)。何況還未必真的有這個人呢。你要掌門追究什么和海蘭察勾結的人,那不是有意株連,無風起浪么?雖然強辭奪理,但按照原有的門規(guī),卻也委實難以駁他。
許久沒有說話的洞真子忽地朗聲說道:“你們不必爭吵,我有話說!”神態(tài)嚴肅,看來他已是要重新執(zhí)行掌門人的職權了。
丹丘生道:“弟子遵命,請掌門示下?!倍蹿ぷ幽救缓翢o表情,卻不知他想什么。
洞真子咳了一聲,緩緩說道:“今日的同門大會,本是要決定兩項大事,一是真相丹丘生應否予以‘清理門戶’處分的案件,一是推選繼任的掌門。如今丹丘生一案有關已白,他的罪嫌亦已洗清,理該讓他重歸本派,我這判決,眾人有異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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