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冥子道:“言之實為門戶之羞,不過你老人家既然問起,弟子也不能不說了。丹丘生犯的是謀殺同門,更兼劫財劫色之罪。而且在他被逐出本門之后,也還是怙惡不悛,屢與本門為敵。詳情請舊任掌門洞真師兄和老人家仔細說吧!”
玉虛子道:“用不著你們細說了,我還沒有老得太過糊涂,記起來了!”
洞冥子面上變色,說道:“師伯記起什么?”
玉虛子道:“洞妙對我說的和你們說的并不一樣!”
洞真子不覺也是變了面色,說道:“你老人家沒有記錯嗎?不知洞妙師兄是怎樣說的?”
玉虛子干咳兩聲,繼續(xù)說道:“我記得很清楚,你們說丹丘生犯了什么謀害同門,更兼劫財劫色之罪,但洞妙和我說,卻是完全沒有提起他這兩條‘罪名’!”
洞冥子道:“他為什么要把愛徒逐出門墻?”
玉虛子道:“他也沒有說是把丹丘生逐出門墻,他只是說要丹丘生暫時離開崆峒,明知是委屈了徒兒,但為了顧全大局,而且丹丘生也自愿忍辱負重,才不得如此的!”
洞冥子道:“我不敢懷疑你老人家,不過縱然洞妙師兄當真和你說了這些說話,恐怕也是因為不想你老人家太過傷心,是以替他隱瞞罪狀的。不然何以說得如此含糊?”
玉虛子道:“他是沒有把真相詳細告訴我,不過我還記得他說過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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