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奇連忙上前稟報:“稟鐘師伯,弟子沒用,給這個小子闖上山門,驚動你老人家”
那老頭子卻似乎不耐煩聽他的說話,搖了搖手,說道:“你待會兒再說,別讓外人笑話咱們不懂禮儀。”回過頭來,打量了孟華一下,心中驚詫之極:“這少年看來不到二二十歲,英奇他們怎的聯(lián)手都擋不住他?而且看來他還是手下留情。真是后生可愛!”當(dāng)下說道:“我就是鐘展,請問閣下何事找我。既然找我,為何又要恃強(qiáng)闖山?”
孟華終于把鐘展引了出來,心頭大喜,連忙上前行禮。不料他還未曾拜下,忽覺一股無形的潛力將他托起來。
孟華是約莫在五步之外向鐘展施禮的,鐘展所發(fā)的那股力道已是托得他不能彎腰,孟華暗暗吃驚,心里想道:“這位老前輩的功力當(dāng)真是深不可測,倘若使出劈空掌力,恐怕我早已受傷了!”但他還是施了半禮,這才挺起腰來,鐘展見他居然能夠運功與自己拼內(nèi)功,也是驚詫不已。
鐘展淡淡說道:“不敢當(dāng)。事情都還沒有弄清楚,你的這份客氣也未免太早了些?!毖韵轮?敵友尚未分明,他可不能以客禮相待。
孟華說道:“晚輩是從柴達(dá)木來的,家父孟元超”一句話未曾說完,祝建明已是忍不住叫道:“無恥奸細(xì),你的父親分明乃是楊牧,冒認(rèn)孟大狹為父,知不知羞?”
孟華說道:“我不是奸細(xì),至于我的身世,說來話長”祝建明又搶著說道:“別聽他的花言巧語,誰知道他要捏造些什么話,他傷了我們的郝師弟卻是真!”
鐘展搖了搖手,說道:“先別亂吵,事情總會弄消楚,一件一件來說,郝建新呢?”
祝建明道:“在這里。”另外兩個天山派的弟子隨即把郝建新扶上來,釧展見他眉宇之間隱隱有股黑氣,吃了一驚,問道:“你受的是什么傷?”
郝建新道:“稟太師伯,我中了這小賊的喂毒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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