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沒這個道理。莫說軍門圣眷正隆,即使皇上對他有猜忌之心,派來的人也該是老成干練的親信,怎會把一個恐怕還不到二十歲的小伙子倚作心腹,何況他也曾對我透露口風,自稱是來密查‘逆匪’的余黨的。”
姓楊那漢子道:“倘若這樣,海統(tǒng)領更沒道理不叫他攜同密令前來知會你們的提督大人,請你們的提督大人賜予方便。”跟著問道:“第二樁可疑之事又是什么?”
那軍官說道:“昨天軍門的兵小隊長去捉一個姓賀的獵尸,這人是‘通匪’有據的。本來我們以為捉拿一個尋常的獵戶,還不是手到拿來,哪知卻出了意外!”
“什么意外?”
“他們在那獵戶家中,碰上了那個自稱是御林軍軍官的小伙子。”
“他怎么樣?”
“他叫士兵回去,只留下那個小隊長幫他辦事。那小隊長今早回來,身上帶傷。”
“誰打傷他的?”
“據那小隊長說,是姓賀的獵戶打傷他的?!?br>
“那個小伙子呢,他站在旁邊看嗎?”
“不,說出來恐怕大出你的意料之外了。據小隊長說,是那個小子故意要他忍受這個委屈的。為的是便于他用懷柔的手段,籠絡這個獵戶,才好放長線,釣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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