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取到休息時間的樂小同學(xué),后知后覺得明白一個道理——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她不鬧騰,教授們逮著她使勁兒的壓榨勞動力,她鬧騰了,教授們就給休,妥妥的就是“欺軟怕硬”。
已經(jīng)透過現(xiàn)象看清教授們本質(zhì)的小蘿莉,那叫個氣喲,一氣之下,第二天清早就跑了。
她趕早兒離開了研究院,溜回格林先生家,二樓的兩俊少和米羅土壕才剛起床洗涮。
看到小蘿莉頂著寒氣歸來,毋少又不客氣的沖上去將小小的一只給摁懷里,使勁兒地蹂躪。
樂韻那叫個苦啊,毋少沒完沒了地揉來揉去,她氣得臉都黑了,忍不無可忍之下,伸指戳了戳毋少的腰。
挨了一記指戳,毋少只覺腰部驟然發(fā)麻,像是腰要斷掉似的,那還不算,那股麻痛感從腰擴散到后背和臀部。
驟起的麻痛,刺激得毋少瞬間就松了手,痛哼了一聲,急不可待地往一邊退了幾步,自己扶著老腰,狂瞪小蘿莉。
明明是只可愛軟萌的團子,竟下暗手,氣死個人了!
腰麻痛得厲害,毋少感怒不敢言。
終于脫了毋少的咸豬手,樂韻理了理衣服,不鳥毋少那貨,跑到米羅土壕身邊,笑咪咪地問土壕挖到了多少松露。
某個小青年搶走了小朋友,米羅站在旁苦等,等到小朋友自由了,整個人都明媚了,笑得像早晨八九鐘的太陽一樣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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