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宰相,也沒有啤酒肚,還是小女子,所以這事沒得商量,說取消就取消?!?br>
樂韻虎著小臉,一低頭躲開了某老的大蒲扇手,走人。
“哎哎哎-”阿玉坊主想追上小丫頭給自己解釋解釋,被觀音殿的邢長老給拽住了。
邢長老不僅拽回了郝長老,還一邊碎碎念:“你說你怎么就死性不改,小姑娘說了多少次不要抓她的衣領提臘肉,你怎么就總手欠。
知道不,我?guī)煹芟仢M以前就愛逗小姑娘總愛抓著她的肩膀提溜著掛臘肉,惹得小姑娘不高興,我?guī)煹艿耐絻翰铧c兒因此跑了,好在他改正得及時,被警告過了之后管住了手,才成功的收到小徒兒。
你瞅瞅你,你老提小姑娘的衣領子,也難怪你當初拐不到小姑娘拜入你們師門了,你再這么死性不改,估計以后你哪天來樂園做客,連一口酒都撈不著。
你說你提啥不好,為嗎總愛揪小姑娘的后衣領當她是小雞崽似的提溜兒玩耍,這下好了,你這么一提,曲水流觴泡湯了。
曲水流觴的形式倒不稀罕,我稀罕的是小姑娘的酒啊,曲水流觴的精髓是酒,想想無數酒杯從上游魚貫而下,想喝哪杯就拿哪杯,不醉不歸,多爽快。
可惜,被你這么一提溜,小姑娘不搞曲水流觴了…………”
邢老在念叨,阿玉坊主氣得快心肌梗塞,照邢老家伙說得意思他搶不到小丫頭當徒弟是因為他經常提小丫頭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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