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弟子,木蓮子緩緩的問出一句:“還記得拜我為師時說的話嗎?”
“……”苗蒲努力的回想,半晌,還是只有迷茫,當年她說了什么?
“果然不記得了,”木蓮子痛惜之后只余平靜:“記得的大概只有蒼月帝國的那個男人,他對說了什么,想必都記得,唯圖忘記了身為玉嵐宗弟子應守的戒律,忘記了曾經(jīng)的誓言。”
苗蒲后背僵硬,脊骨也一片冰涼。
木蓮子輕輕的嘆息,手如閃電一樣點在苗蒲眉心,快速的下了禁錮術(shù):“從此日起再不得向任何外人透露玉嵐宗的任何事,不得再為蒼月慕氏提供任何支援,更不得與慕月嬋透露半句,一旦違背師命,廢靈根,逐出宗門。”
被師父下了禁錮術(shù),封印了些東西,還有精神暗示,在承受那些時,苗蒲渾身顫抖,當師父收回手,她癱坐著,汗與淚滿面。
“我只給這一次機會,若再犯,再不饒恕,好自為之?!蹦旧徸記Q然轉(zhuǎn)身,輕飄飄的飄回自己坐的地方,背對弟子而坐。
苗蒲看著師父的背影,也知道師父對自己失望至極,所以不想再看見自己,心里憋得慌,想哭哭不出。
“大師兄缷任掌門之職前和飛仙前先后留兩道法喻,說苗師姐若一心為蒼月皇族而不知悔改,先去刑堂領(lǐng)刑罰,熬得過去,許自由,苗師姐下去好好反省罷,如認為蒼月慕氏才是的職責,待秘境關(guān)閉,隨宗門回去受刑,如此,大家都好。”
離陽子一直沒出聲,直到此刻才說話。
他的話,無異于又給苗蒲心窩子上戳了一刀,戳得她鮮血淋淋,再也禁不住,崩潰的哭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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