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嬋跟著師父進(jìn)帳篷,撲到師父身邊哭訴委屈:“師父,大師兄和師弟們真的不是我害的,我沒有害他們,是他們心甘情愿的救我才發(fā)生了意外,我沒有害人,我只是想跟去歷煉,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要害師弟和師兄……”
呂笑幽幽睜眼,涼涼的瞥了一眼撲在苗師妹身邊的女弟子,輕輕的勾唇,勾出淡淡的諷嘲,轉(zhuǎn)而又專心打坐。
苗蒲暗中留意著呂師姐,也完整的將呂師姐睜眼的過程看在眼里,看到師姐似笑非笑的諷嘲笑弧,心頭一凜,后背竟莫名的泛涼。
她沒有安慰自己的親傳弟子,只是將粘著自己哭哭啼啼的弟子推開:“月嬋,都這么大了,怎還不懂事,這般哭哭啼啼,打擾到了呂長老清修?!?br>
“……”被師父推開,慕月嬋委屈的眼淚像決堤的河水,扭頭望向呂長老,嗚嗚的哭著認(rèn)錯:“師伯,是弟子錯了,弟子心里難受,控制不住情緒,嗚……”
“慕二,本長老不是男子。”呂笑連眼都沒睜,隨即又加了一句:“苗師妹,莫以之心揣度于我,更莫把某些事往我身上推?!?br>
被師姐當(dāng)?shù)茏用嬲f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過,苗蒲臉色漲得通紅,不好意思的解釋:“師姐,我……我沒有其他意思,是擔(dān)心月嬋哭聲擾了心情,并不是說師姐心胸狹窄容不得月嬋找我訴說她的心里話?!?br>
呂笑眼皮揭開,瞥了一眼苗長老,淡然合目,又鼻觀心心觀鼻的當(dāng)?shù)裣瘛?br>
苗蒲有些下不去臺,看到弟子憋著眼淚,委屈的望著自己,并沒有說安慰話:“月嬋,掌門師叔的喻令已出,不得以宗門弟子進(jìn)秘境,若要去長見識只能以蒼月長公主的身份去,為師也不能請掌門更改法喻,下去吧。”
慕月嬋本來還想求師父為自己向掌門師叔求情,充許自己進(jìn)秘境,師父說了她也不能請掌門更改法喻,心頭失望,眼里含著兩泡淚,告別師父,退出大帳篷。
到了外頭,怕人看見自己的樣子胡思亂想,抹干眼淚,回自己帳篷,坐著思考自己改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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