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一塵不染,有一個角落是通向臥室的,他沒膽子去占地盤,關上門,老老實實的在對著門墻角的地方坐下面壁思過。
樂韻抱著玉盒子走到常坐的地方坐下,瞅到燕人那家伙老實的蹲墻有反省,無奈無語的朝天翻個白眼,那家伙上次受傷,有腦積水是不假,可她明明幫他把腦子里的積水給消除掉了,他腦子沒有水啊。
對于像腦子進水了的人,還能怎么辦?
講真,敢號稱醫(yī)術無雙的樂小同學都被難住了,說把他拖出去拳打腳踢的暴打一頓吧,那貨皮粗肉糙,扛打力杠杠的,打疼了手腳,他連皮都沒破,更別說什么皮開肉綻。
罵一頓吧,那貨臉比萬里長城的墻還厚,打他左臉,他說不得還會將右臉送上來給打個對稱,踹他屁股蛋子頂多換來他羞紅臉。
那貨就像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又像蔫了的老茄子,油鹽不進。
對于那種不靠譜的家伙犯蠢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來完不奇怪,比如送玉盒子的理由,那貨三番五次的用,也不嫌膩味。
那家伙唯一的長處就是會投胎,投胎成賀家外孫,運氣超好遇上個好師父,有個強有力的門派靠山。
可見投胎是項技術活啊,投胎那項技術非人力能學,所以至少得學會擇師,爭取找個好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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