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鈴的心臟一陣收縮,下巴痛得好似骨頭被捏碎,恐懼得連舌頭都不聽使喚:“懂……懂。”
“我喜歡聽話的人,”夜行人松開掐女人下巴的手,淡定的坐在女人對面:“賈鈴,爹是不是賈鐵五?”
恐怖的黑衣人就在對面坐下,賈鈴連眼睛都不敢亂看別處,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答:“是……是的?!?br>
“爹有沒告訴過他二十八歲那年救了一個人?”
賈鈴搖頭:“沒……沒有,從沒聽俺爹說救過誰?!?br>
夜行人話頭一轉(zhuǎn):“懂藥理,還會配藥,跟誰學(xué)的?”
聽到藥理兩個字,賈鈴嚇得渾身如篩糠,驚恐的盯著黑衣人,嘴唇哆嗦,說不出話。
“老實(shí)回答,敢說一個慌字,捏碎的喉嚨?!迸瞬换卮饐栐?,夜行人一伸手,扼住女人喉嚨,稍稍用力,將女人提高。
喉嚨被鎖,賈鈴快喘不過氣來,本能的用雙手去掰黑衣人的大手,那只手像鐵箍似的,怎么也不扳不動,她很快就不能呼吸,雙腳在地面上亂蹬。
看到女人一張慘白的臉泛青,夜行人將女人放下,松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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