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聲色的傾聽,記下最基礎(chǔ)的資料,陪母子倆坐等,他的職責(zé)就是陪著患者和家屬,以免他們走去其他地方給家里添麻煩。
魏棉并不知有求醫(yī)的人到了自己住的院子,陪同小姑娘回院,吉少幫小姑娘提著她那只裝有裝青銅鼎盒子和她自己行李的大背包,吉家的護衛(wèi)們沒在他們少主身邊,他們帶著少主的行李和他們的隨身行李從另一個院子出去裝車準備送小姑娘去西市。
當走到魏老爺子住的院子外院與隔壁東院相通的小巷子里,樂韻停住腳,仰望上方,小鼻子像狗鼻子似的嗅嗅空氣,旁若無人似的咧開嘴笑。
小姑娘笑得開懷,魏棉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那邊是自己住的宅院的高墻屋檐,好奇的問:“小姑娘,您看見什么喜歡的物件了?能拆走打包的,您說聲,我們?nèi)ナ帐??!?br>
“沒,”樂韻差點嗆到,她又不是強盜,哪好意思見什么喜歡就擰走啊,轉(zhuǎn)而露出高深莫測的燦爛笑臉:“前輩,您家來了客人,找您求醫(yī)的遠客?!?br>
有人求診?魏棉本來沒關(guān)注自家,聽小姑娘一說立即凝神細聽,果然察覺到家里有陌生。
“小美女,怎么知道有人找我小爺爺看???”吉少特別驚訝,小美女還沒到小爺爺家,也沒見什么人,沒聽到人說話,怎么就知道有人來求診?
“從隔壁飄來客人身上的味道,那人的體味我不陌生。”樂韻笑容得有如爬上天空的太陽,明媚,熱烈。
“是小美女認識的友人?”吉少納悶了,與小姑娘熟悉,有病不找小姑娘,還千里迢迢的跑來秦地找他家小爺爺,那人是精神病嗎?
“最熟悉的人有兩種,一種是親友,另一種是仇人,我跟那位積怨已深,甚至可以說恨不得他生不如死,如今看到他遭了報應(yīng),我哪有不幸災(zāi)樂禍的?!睒讽嵠届o的解釋一句:“前輩不用考慮立場問題,他找您求醫(yī),是您的病人,別因我跟他之間的舊怨防礙您懸壺濟世之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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