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們嫌她,外公外婆又假裝護著她,外公和舅媽們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騙得團團轉。
難受。
很難受。
想到自己沒了媽媽親爸庇護,外公一家人就露出了貪婪的嘴臉,張婧心里比當初知道自己是野種還要難受,不敢哭出聲自己捂著嘴,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串串的掉。
淚水像決了堤的水,不斷的涌出來,模糊了眼,也糊了一臉。
貓著腰的張婧,聽完了外公外婆的話,抹了把眼淚,輕手輕腳的上樓,回到三樓房間關上門,再也控制不住,撲在床上嗚嗚的哭。
哪怕回到了三樓,她也仍然不敢放聲大哭,怕被外公外婆聽見聲音上來懷疑她,暗中和舅媽們又想主意蹉磨她,逼她自動離開吳家。
在沒有找到工作之前,她是不會離開吳家的,何況,舅媽們?nèi)依仙倩ㄖ腻X,她在吳家吃住吃的是自己的。
張婧嗚嗚的哭了好久,哭到流干了眼淚,自己爬起來去洗了臉,照鏡子時發(fā)現(xiàn)皮膚真的如柳嬸子說的那樣又老又粗糙。
不期然的,又想起樂韻短命鬼那張皮膚白凈的是像剝皮的雞蛋一樣的嫩臉,嫉恨得臉咬牙切齒,為什么樂韻那么幸運,有那么好的爸爸,有那么好的爺爺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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