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E北之前,家里長輩們還舊事重提的提及到樂家來可能會見到村里很多人,哪些人是該以禮相待的,哪些人表面上過得去就行了,都粗略的做有劃分,某個張婊,嗯,她們不去找人麻煩就是張家燒高香啦。
她們沒去找張婊女,她自己主動送上門,這不是找罵?
晁宇福揮揮自己的拳頭,她想揍某婊一頓呀,有沒人支持啊?
當晁宇博說看自己眼熟,張婧滿心歡喜,晁宇博竟然還記得她!然而,那份驚喜才涌上心頭,晁宇博接下來的話像晴天劈雷一樣劈在心頭,她的臉當時煞白煞白的,晁宇博竟然還記得那件事!
被人當面指出自己當年做的蠢事,還是當著樂韻的面被質(zhì)疑自己人品有問題,張婧又急又氣,臉燙燒起來,呼吸不順,渾身輕輕的顫,就像大冬天被扔在零下十幾度的地方凍了幾個小時一樣的打顫。
她肌肉一顫一顫的顫抖,就連緊握著的雨傘也跟著輕輕的顫動。
她的牙齒快僵住,當聽到扎馬尾的女青年罵自己臉皮厚,氣憤的抬眼瞪過去,張口反駁:“我……我那時年少,又不是故意的,憑什么罵人?誰沒做錯事的時候,我都道歉了,有什么資格罵我?”
“嗬,還有臉裝委屈?滾丫的,欺負我家小團子,還厚著臉跑來當著我的面糾纏我弟弟,當我是泥人不成?!蹦嗳诉€有三分氣性呢,何況她不是泥人。
晁宇福心頭正不爽呢,看到張婧女瞪自己,噌的跳躥起來,朝前一個飛腳,一腳飛了出去。
“二……”晁宇博本來想拉回二姐,可惜慢了一丁點兒,他只抓住二姐的衣袖,他二姐被他扯住衣袖時仍然沒有止住動作,僅上身向后仰,腳卻是飛出去啦。
晁二姑娘是練過跆拳道的,還是請得名師指點,本身身手不差,后來聽說小粉團子也會跆拳道,她可是沒少勤學苦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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