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贏了,想在這里呆著就呆著,愛呆多久就呆多久。”師兄說了一大堆,無非就是要留下來等小姑娘回京約見一次。
“師兄就知師弟深明大義,不會趕師兄走的?!鼻ё谥餍佬廊坏膿嵴拼髽?,他家小師弟太嚴肅,總需要他逗一逗才說話,一點也不好玩。
鐘離毓直接無視,他就奇怪師父當年是那么嚴肅嚴謹?shù)娜嗽趺词盏綆熜帜敲椿顫姷囊粋€弟子,大概是師兄太會裝,在人前一派君子風度,私下里就一個各種作死的傻缺。
對于掌門和師叔祖的談話方式,小道童稀以為常,沏了兩壺茶,提桶去山澗取水,回來澆菜,清掃廚房,到快中午時做飯。
蓮花正宗是儒道派,并不忌葷素,中午小道童燒紅燒魚,一個燒茄子,一壺燒刀子,簡單,卻自有輕風白云般的自在。
半下午,鐘離家老家主鐘離云嶺與鐘離敬各帶一個貼身護衛(wèi)登上半山腰的石屋,造訪主人。
其時,太陽正暖,千宗主躺在石屋晾衣服的繩子上曬太陽,道袍隨風輕蕩,仿若要飄然飛走;山翁老人坐在屋前空地的,備好茶水等家族親人。
待鐘家父子登臨山腰,鐘離毓到小路口親迎,向父親行禮:“阿毓見過父親,見過家主。”
鐘離云嶺須發(fā)皆白,看到小兒子,點點頭,只說一個字“免”。
“老四,多年不見,還是老脾氣?!辩婋x敬代父親扶住弟弟,拍拍弟弟的肩膀:“還是最清閑,所以比兄弟們看著都年青。”
跟著老家主和家主的護衛(wèi),向四爺問安。
鐘離毓領了護衛(wèi)的禮,一手扶父親,一手挽哥哥的手去石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