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反應(yīng)讓他明白自己中招了,拼著一口氣繼續(xù)沖,只跑得三四步,腳再抬起時像灌了千斤鉛重,往前一沖撞上一叢樹,竟然被彈得反退一步,小腿肚一陣酸麻,膝彎,軟軟的栽坐下去。
卟,他曲膝栽下去,落下時刀碰到東西,震得虎口發(fā)麻,情不自禁的松開手,也因有刀撐地緩了緩栽坐的速度,他沒有撲倒,似佛打坐時般坐地。
沒有聽到刀落地聲,就只有他栽坐下去的聲響,他想站起來,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眼眶里的火辣感更是幾乎要焚燒瞎雙眼。
他動不了,傾聽著四周的聲響,希望那個女孩有所忌憚,能秉尊老人們說的“天黑莫入林”的話不進(jìn)森林,只要她不來,等過幾小時,他身上的軟筋散失效,他便能脫身而去。
站在自己曾經(jīng)搭帳蓬不遠(yuǎn)的樂韻,任憑那個意欲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的人逃進(jìn)樹林,不慌不忙的用電筒照向自己的帳蓬,那頂帳蓬被人五馬分尸,破破敗敗的癱在草地上,很凄慘。
“粗魯!”
瞅到自己的小帳蓬被破壞的尸骨不,她心疼肝疼的疼了一把,她花七百塊買的移動小屋就這么光榮殉職了,錢啊,她的七百塊大洋又沒。
肉疼一回,打著手電筒走向樹林,邊走邊聽,四周沒有小動物們活動的聲響,那人制造出的動靜分外清晰。
嘩嘩啦啦的聲音沒響多久便中斷,她拿著電筒,提著柴刀,一邊走一邊將擋路的荊棘砍掉,整出一條比較通暢的路,像逛街似的去找某個人。
傾聽聲響的男人,聽到從某個方向傳來的動靜愣是無能為力,只能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有微弱的明光,當(dāng)光亮越發(fā)明亮,他睜著幾乎不能視物的眼睛,隱約看到一片亮光閃閃晃晃的過來,光亮里小女孩的臉也是模模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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