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著手摸摸肚子,嘴里嘟噥:“子宮被你操得降下來了……”
降下來是什么意思???趙與歌哭笑不得,知道自己大概是把鐘泓操得神志不清了,心里也得意起來,沖刺了一陣,握著鐘泓的腳腕在他穴里射出來,當然,全都射在了套子里。
把套子打結扔掉之后,趙與歌回到床上,支著頭側躺在鐘泓旁邊。小鐘同志已經神游天外了,只是吹了三次的身體還敏感著,一碰就發(fā)抖,雙乳往外淌著奶。
趙與歌皺眉坐起來,擔憂地看著他還在流奶的乳頭,又低頭去吸??蓱z的鐘泓被他玩弄于唇舌之間,這次被吸得尖叫著射了出來,因為雙性人沒有精子,他射出了一小股清澈的前列腺液,和自己的淫水一起流到腿間。趙與歌喝了個半飽,直到再也吸不出來東西才滿意地放過他,半拉半抱地帶他去洗澡。
在浴室里,鐘泓靠在趙與歌胸前,有氣無力地說:“原來做愛這么舒服?!?br>
趙與歌手一頓,又不動聲色地繼續(xù)幫他按摩:“小鐘是第一次嗎?”
“是啊,我之前一直用玩具自己DIY的?!辩娿鼪]大沒小地伸出左臂,示意領導這里也要按摩,“趙主管好厲害,剛才我以為自己是一根糖葫蘆呢,被你雞巴從下面插到天靈蓋了?!?br>
沒咽下的口水差點兒嗆死趙與歌,他畢恭畢敬地把腦回路清奇的下屬請出去,認命地自己收拾起浴室來。
第二天上班是趙與歌開車帶著鐘泓一起去,為了避嫌,還得哄著小鐘先上去,過了五分鐘他自己再上樓。結果下午趙與歌請喝下午茶問大家想吃什么,鐘泓第一個舉手,說要吃糖葫蘆,還附贈一個仿佛眼皮抽筋的媚眼。
趙與歌額冒青筋,單獨給他點了五根糖葫蘆,丫還全吃了,拍著肚皮沖他舔嘴唇。弄得趙與歌又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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