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來的時候，程羲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坐了有一會兒了。

        他整個人看起來很疲憊，白曉葉跟他好了五年，自詡挺了解他，現(xiàn)在卻看不出來那張臉上具體的情緒。他只好一點點挪到程羲對面坐下。

        程羲掏出一根煙，叼在嘴里。他抬起眼皮，沖白曉葉說：“解釋解釋吧?！?br>
        對面的人動了動身體，緊張地捏著衣服。他試探地開口：“我是，我是犬妖?！?br>
        客廳一陣安靜。

        程羲把煙吐出來：“沒了？”

        “？你怎么不害怕？”白曉葉好像被他這淡定的樣子震驚到了，站了起來，“我是妖怪??！你這么不唯物的嗎！”

        程羲有點兒煩躁地揉了一把頭發(fā)：“我一個寫靈異的要什么唯物主義？”

        “那我不是白搞了！你怎么不早告訴我??？”白曉葉不知道為什么也急了，大著膽子蹬程羲的小腿。

        程羲一把拽住他的腳踝：“你怎么不想著是你沒早告訴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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