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踱步一個小時,當門外傳來動靜哲卻沒有如千百次想象地那般急切地沖過去打開門,哲向前走了兩步頓住腳,他想起去年發(fā)生的一件事。
四個主人都不在家,他無聊的很,和一個下人在游樂園玩耍那人勾引他好多次,他沒忍住摁住對方將自己的狗雞巴插進了對方的屁股。為此他收到了最為嚴重的懲罰——被四個主人輪流肏干了兩天兩夜,記不清多少次昏過去醒過來,最后他半死不活地躺在第一主人的懷里,第一主人輕撫著他的臉說不乖的狗是要被丟掉的。
他沒有不乖,他只是想知道那個恍若真實發(fā)生過的夢到底怎么回事。
門開,修走進來,外面貌似下了雨,修的鞋底和長發(fā)是濕的,哲轉(zhuǎn)身去浴室取了浴巾,寬大干軟的浴巾兜頭蓋下,短暫地蒙住了修的眼睛。
修站在玄關(guān),任頭頂?shù)拿砣啻曜约号⒌拈L發(fā),看著那張漂亮的帶著笑意的臉,哲丟下浴巾,擁住了對方,片刻,反應過來的哲身體僵硬,他剛才是怎么了,好像身體是另一個人的,完全不受他的操控。
一頓晚飯讓哲冷靜了下來,璆鏘是他的第一主人,他們前世今生不知在一起多少年過,怎么能因為一個隨隨便便的夢就懷疑對方。
“做了噩夢?”
“嗯”
“什么樣的噩夢?”
攥住衣擺的手縮緊了,窩在第一主人懷里的哲抬起頭,“我夢見,夢見自己被吊起來,你在我后面,摸我的胸摸我的屁股,摸過走了,然后,然后……”后面的沒再說下去,身上的人在細微地發(fā)著抖,修伸出手覆在寬闊的脊背,安撫地摸了摸,“然后發(fā)生了什么?”
“然后好多人過來,他們摸我,擰我的乳頭,把雞巴插進我的后面,你,你在上面看著,看著他們玩弄我……”說完,哲整個人抖得不像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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