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去了酒吧三天,哲痛苦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光不再停留在那些美麗可愛的小騷貨們身上,而是無法自控地追隨著那些和自己相似的,或比自己更強壯的男人身上。
哲不死心,第四天在酒吧約了個饑渴的母零,帶著人去酒店,房開好了,母零洗好了,哲看著對方那撅起的搖來晃去的屁股,雞巴擼了半天卻是怎么也無法勃起,反倒是無意間閃過腦海的自己被男人操的零星畫面刺激得心頭一跳。
許久,終于硬了,扶著雞巴插進騷母零的黑洞,進行活塞運動,身下的騷貨叫得騷斷腿,而哲卻是頻頻皺眉,像是對方發(fā)出的不是誘惑男人的叫床聲而是高峰期高速公路的車喇叭聲。
這次操逼,哲感覺不到一點兒快感,最后他是自己擼出來的,騷母零嘗到甜頭還想要,哲卻已經(jīng)提好褲子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豆豆,哲的腦海閃過這個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愛的名字,作為狗的名字可愛,作為人的名字可笑。
豆豆并不是家里的仆人,相反,他本應是和哲一樣的少爺,只可惜當年的精子是顆“好”精子,卵子可能不怎么優(yōu)秀。
豆豆是哲的同父異母的弟弟,是私生子,是哲的父親流連花叢留下的一顆小小種子,這顆小種子長成不怎么健康的大樹后被哲的父親發(fā)現(xiàn)了,很是感慨,同情,于是哲的父親“大發(fā)慈悲”地接回了自己可憐的孩子。
聽說父親要接回在外的私生子,哲當時是震驚的,憤怒的,在自己的臥室砸了很多東西,咒罵父親連帶沒有見面的可憐的弟弟,在見到這位弟弟后——什么嘛,原來是個傻子,哲笑了。
欺負傻子弟弟成為哲除了吃飯睡男人之外第三習慣的事。
“豆豆,過來?!被氐郊?,哲彎彎手指喚心愛的小狗似地叫沙發(fā)上的大個頭男人——其實豆豆還算不上男人,他不到二十,并且于情愛一事一竅不通。
被哥哥叫的豆豆開心地站了起來,跑著奔向哲,“哲哥,你回來了?!鄙底咏?jīng)常會在自己出去浪時在家等他回來,起初哲很是想不通,后來刷手機看到一條狗等主人回家的視頻,哲明白了。
豆豆跟在哲的身后進了哲的房間。回自己的臥室是件再自然不過的事,哲打開門,直接去到浴室洗漱,等他出來就瞧見傻子已脫得光溜溜跪在常跪的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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