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婊子!爺肏死你!”喊著賤婊子灝的手摸到前面摸在人嘴巴,果然摸到抻在外面的騷舌頭,用這個姿勢每次必吐舌頭,“娘的,發(fā)大水了?!笔种溉滩蛔【咀∩囝^,濕淋淋的騷舌頭被拽出口外好長一截。
灝拽著騷舌頭往里頂雞巴,底下的賤婊子唔唔地叫,聽起來像是痛了,但灝知道不是,是爽得,疼些賤婊子會更爽。
“娘的,賤死了。”
從最初的反對到眼下的狂愛,天曉得灝心中經(jīng)歷了怎樣的戰(zhàn)斗。
房間里除了床上最初待過十幾分鐘,余下的時間直到天亮哲是在地上、門后、窗前、浴室度過的。
第四主人是四個主人中力氣最大最持久的,幾乎每次要干哲一夜,有時甚至一天一夜。
期間門被敲響,下人端進來一杯溫?zé)岬呐D?,囑咐哲趁熱喝,干得正在興頭的灝瞧了一眼桌上的牛奶不耐煩地回道,“行,知道了。”
連著干了四五個小時,哲射了六次,第四次是尿,第六次是稀成水的精,屁股被內(nèi)射一晚,射得他小肚子都鼓起來了。
第二主人說不可以一整夜一整夜地做,要適當(dāng)?shù)男菹?,否則再強壯的人都會累壞的,再強壯的狗狗也是。
第一主人說如果他壞了他就不要他了,想到這哲兩眼洶涌地流出眼淚,不可以,不可以,他不可以壞。
“爺,不要肏了,哲想睡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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