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兩個身強力壯的盜匪一左一右摁住了,怒不可遏的盜匪頭子自房間拎出一把刀,男人面色有變,不再是不可一世的高傲,轉(zhuǎn)而露了幾分驚懼。
閃著寒光的刀架在脖子上,男人高聲叫喊自己乃是二品官員xxx之二公子,一聽家里當(dāng)官的是二品大官,眾盜匪表情各異,二把手湊到自家大哥面前,“大哥,依小弟看,這事我們應(yīng)當(dāng)另行商議?!?br>
“商議個屁商議,敢睡老子的婊子,就算皇帝來了老子也照砍不誤!”
話落,大刀高高揚起,摁住那二公子的倆盜匪見老大動真格的慌忙避開了,二公子自地上爬起,轉(zhuǎn)身踉蹌著向前跑。
一刀下去——
“?。 倍討K叫著撲倒在地。
在山上有些日子的,聽聞盜匪劫掠強盜向來是迷暈了一家子行事,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殺人,而他們自從上山后只見刀劍高高掛,卻從未見那刀那劍沾過紅,一個個的便只當(dāng)那刀劍不過是用來唬人的,如今盜匪頭子一刀結(jié)果了二品官員的公子,不論是來了久的,亦或新來的,個個噤若寒蟬,生怕惹盜匪頭子不快送自己去與那二公子作伴。
至于哲,在盜匪頭子舉起刀時一個不穩(wěn)跌坐在地,渾身抖若篩糠,待見男人身下漫出鮮紅的血,哲呼吸凌亂,胡亂披在身上的外衫一片濡濕。
哲被嚇尿了。這是哲第一次親眼看到殺人,在平和現(xiàn)代社會生活了三十余年的他驚嚇程度不亞于頭頂劈下一道驚雷,活生生的一個人,說沒就沒了,死了,死了。
提著滴血的刀,盜匪頭子大步走到哲面前,“賤婊子!喂不熟的白眼狼!老子管你吃,管你喝,管你穿,管你住,還讓你干男人,別的婊子哪有這么好的待遇,你他娘的呢,老子不在兩天,你就撅著個賤屁股讓別的男人肏了個底朝天!”
“賤婊子!賤貨!婊子養(yǎng)的爛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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