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慢一點,太快了……唔嗯?!碧邜u了,我的腿都掛在沈鶴肩上,我的嘴巴不受控制地開始叫床,沈鶴很關(guān)心我的感受,真的調(diào)整頻率,盡量讓我也快樂。別說啊,前列腺高潮是真的很爽啊,快樂地我找不到北了。
“鐘聞……”我聽到他迷迷糊糊地喊我,我總覺得也有人這樣叫過我,可是我不記得了。
在一起以后我們的時候平淡溫馨,不僅僅是沈鶴很關(guān)心我,我也很愛他,我們的生活特別幸福,好像沒有什么可以打擾我們的,我簡直懷疑我和他是天生一對了,和他在一起的經(jīng)歷簡直可以說是上天都希望我和他在一起啊。
有一天晚上,我聽到了有人低聲哭泣,真是不尋常的事情,因為我向來可以一覺睡到自然醒,如果沒有人故意想要吵醒我。那個哭聲既壓抑又哀傷,我發(fā)現(xiàn)沈鶴不在旁邊,我出去了,發(fā)現(xiàn)他在陽臺,還關(guān)了門,蜷縮在一起,真是奇怪,他哭得又那么小聲,離我那么遠,可是我還是能聽到并且被他吵醒,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朝他走過去,腳步聲應(yīng)該驚到了他,他抬頭轉(zhuǎn)身看著我,長發(fā)披散,臉上又是淚痕,多么可憐,我想要安慰他,希望他可以告訴我為什么他這么難過,我卻從他臉上看到了愧疚和悲痛。
“鐘聞?!彼酒饋砀糁AчT這么叫我,他把手放在玻璃門上,連臉都貼過來:“真的是你嗎?鐘聞。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原諒我,回來好不好?”
什么?他在說什么,我從來沒有怪他,他明明也什么都沒有做,我只覺得腦子暈乎乎的,而且頭又開始痛了。
“沈鶴。”我說,但是很快頭痛襲來,我捂住自己的頭,真的好痛,我好像摔倒在地上了,我聽到了沈鶴驚慌的聲音以及開門的聲音,醒來我躺在臥室,沈鶴在我旁邊抓著我的手,他眼底青黑,嘴唇干裂,看起來很憔悴。我的頭暈暈的,因為做了一個不好的夢,但是這個夢真的很真實,差點讓我分不清真假。
夢里的我在更早以前就認(rèn)識沈鶴了,是在高中的時候,他仍然是長發(fā),和現(xiàn)在的差別就是他長相更加年輕一些,我仍然對他一見鐘情,而且仗著年輕的熱血死乞白賴地纏著他,他沒有像現(xiàn)實一樣喜歡上我,其實無比討厭我,這樣看來我也真是惹人厭啊。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他雖然無比厭惡我,而且從來沒有答應(yīng)交往,但是他并不完全拒絕我的接近,我在高中的時候就把自己的身體交出去了,夢里的沈鶴那么大的東西我都主動騎上去,果然是年輕氣盛,一點不擔(dān)心后果。不知道是不是值得開心的事情,沈鶴對我的身體很感興趣,我沾沾自喜,用身體鎖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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