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娘給了他空間戒指和護身符,空間里有藥。
憐語一邊處理那極深的傷口一邊想這個人為什么受這么重的傷,和很快他目光落到男人的胯下。
他需要和一個人交合,這個男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甚至昏迷,可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不記得他更好。
想來他替他包扎處理傷口,幫他這一下也沒什么。
憐語低頭將包扎的白布咬開給男人纏上。憑著記憶的場景褪下男人的褲子。
他不知道具體怎么做,沒有人教他,他只能按照看別人怎么做的樣子坐到男人身上。
因為敷了藥男人緊皺的眉頭緩和下來,呼吸平穩(wěn)好像睡了過去。
憐語感受著身下的那根東西輕輕蹭著。
他記得姐姐們就這樣坐在男人身上晃著身體,然后發(fā)出好聽的聲音。
可他不想發(fā)出聲音,于是只是蹭著,蹭了一會身下的陰莖發(fā)硬,男人呼吸粗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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